辜惨死,姐姐又无处申冤,早已是心灰意冷,几乎是见官就跪,见差就求,只为还她亡夫一个公道!”
提及此事,那姑娘眼泪婆娑,几‘欲’掩面而泣,但似乎是看到了救星要奋力抓住一般,硬是忍着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此更是让人观之不忍、心生怜悯。
唐仲覌是不忍见此‘女’子明眸含泪,拿出一方绢帕递给她,并温声说道:“姑娘有什么冤情尽管言明。有什么在下能帮得上的,必定不辞!”
那姑娘拿了绢帕,满眼的感‘激’,“多谢公子!”欠身致谢之后,接着幽幽言道:“禀公子,小‘女’子的姐夫本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陪读书童,原本今年就征得主人家同意前来娶我姐姐过‘门’的,谁知数月之前突然传来噩耗,说小‘女’子的姐夫暴病身亡了。姐姐悲痛万分,前去领尸安葬,谁知竟见到了那家人将他夫君火葬的场面。小‘女’子的姐姐悲痛难忍,但又念及那家人的权势,只好等人散后前去捡取她夫君的一两块骸骨用于祭奠,不料却发现那骸骨却是乌黑的!”
说到此处,那姑娘悲愤难忍,忍不住啜泣了起来。而唐仲覌许是义愤填膺,支在桌子上的手掌也渐渐握了起来,没有异样的嘴角微扯出一个弧度。
“后来呢?”
那姑娘闻言,急忙擦干眼泪,“后来,姐姐处处为姐夫申冤,可是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还把姐姐当作是刁‘妇’。我不忍见姐姐日渐憔悴,就陪着她四处求官、拦轿,以求天理昭彰,告慰姐夫的在天之灵!还请二公子为小‘女’子的姐姐主持公道,小‘女’子定当众生铭记公子的恩德。”
唐仲覌听罢,神‘色’威凛,“姑娘可有状纸让在下一观!”
那姑娘点了点头,从衣袖见拿出一张折叠着的状纸递给了唐仲覌,低声道:“状纸在此,公子请看!”
唐仲覌接过状纸,打开看了看,神‘色’骤变,再看那‘女’子,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疑虑。
“二公子,你怎么了?”唐仲覌身边的人以为那‘女’子的冤情重大,惊着了他,急忙上前去看那状纸,
唐仲覌急忙将状纸折好收了起来,对围过来的友人说道:“无妨!无妨!”接着带着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了看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女’子,
即刻站起了身子,弯腰,伸手要将那‘女’子扶起来:“两位请起,此状纸非同小可,在下定然放在心上!还请两位先行回府休息,他日在下定然登‘门’拜访!”
“如此有劳公子了!”一直说话的姑娘,伸手将她姐姐扶了起来,两人向唐仲覌鞠了一躬,“小‘女’子就此告辞!早盼公子为小‘女’子申冤!”
说罢,两人搀扶着走出了雅间,消失在人群之中,众人见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了,相互议论了几句,赞美了一通珉州城的二公子后,也都陆续散开了。
“二公子……”
“今日恕在下照顾不周,他日再行向几位致歉,在下有要事先行告辞!”还没等那几位友人说什么,唐仲覌便表明了态度步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