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长袖拼接的长衫,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衣衫下摆随意的搭在脚边,‘露’出用金‘色’丝线勾勒的祥云作为装饰的青‘色’皂靴,无处不彰显着主人的高贵不凡;
再看他的长相,湛然如神;只用了一个玄‘色’蟒纹环箍束起顶端乌发,剩下的随意搭在脑后,倾斜而浓密的刘海,有意无意的遮住了五岳眉;其下的澄净如水、却又深不见底的双眸。散发着如何也遮挡不住的光华,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流线形优美的弧度,弯下那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俊逸脸颊,直‘挺’的鼻梁之下的薄‘唇’拥有着让所见之人为之嫉妒的完美‘唇’线。
那时不时触到下巴的修长的手指,配以脸颊之上若有若无的温润笑容,‘荡’漾在空气之中的全是此人无可比拟的涵养和气度。
其他几位虽不及正中的那位公子,谈吐不凡、气质高贵,但也称得上的是文雅执事,他们时而高雅的品茗,时而低声‘私’语,面含微笑,宛若一幅不忍打扰的旷世佳作。
就在此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因素,带着破坏‘性’的笑意,走进了这半封闭的雅间……
“二公子!奴家身怀惊天血案,如今无处可诉,还请二公子为奴家做主啊!”突然两个‘女’子闯进了雅间,其中一个‘女’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拽着正中那位公子的衣角,埋首嚎啕大哭起来,
没错!正中的那位气度不凡的公子便是唐叔德的二公子-唐仲覌,正和几位好友品茗聊天的唐仲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了一下,
但见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位‘女’子,皆是身着粗布麻衣,其中一位以蓝‘色’布巾挽发,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边哭便诉说,好不凄凉;
另外一位年纪尚轻,随时身着褴褛却也掩盖不住如‘花’的容貌,只见她一手扶着那位痛哭陈述的‘女’子,一手抹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两位快快请起,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在下,能做到的必定不辞!”唐仲覌回过神后,急忙伸手去扶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位‘女’子,
唐仲覌这一扶不要紧,那埋头痛苦的‘女’子更是哭的撕心裂肺,继而变成嚎啕大哭,引得周围的宾客纷纷前来看热闹,
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是唐仲覌一行人欺负那两名‘女’子,唐仲覌身边的人,急忙站起身来去扶那两位跪着的‘女’子,一边软言问道:“两位姑娘有什么话,站起来好好说,二公子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你们如此不是倒叫人误会了吗?”
痛哭的‘女’子,闻声不再大声哭了,变成了小声‘抽’泣,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跪在她身侧的‘女’子抬起头看了看唐仲覌,
柔声说道:“公子容禀,我姐姐她难忍丧夫之痛才会如此,还望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如此,姑娘还是搀扶令姐起身说话,伤了身子在下于心不安!”唐仲覌颇带同情之‘色’的说道,
那姑娘欠了欠身,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清泪,柔声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姐姐她先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