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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丝的身体化作蓝色颗粒，融入了卡片中，卡片很快就变了样，翠绿色的背景，油画风格的伊莉丝双手交叠至胸口，双眼禁闭、表情平静。</p>
他收回了卡片，然后重新看向了槐。</p>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p>
纳特克斯伸出手，把天使扶起，后者乖乖地在那双手的牵引下站了起来。</p>
可我是在完成您交于我的任务。</p>
“因为你，现在我的计划乱了，这已经不是我原本设计的未来了，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出现在这里……你体内的‘装置’为什么没有启动？”</p>
纳特克斯起身来到了槐的身后，伸手扯下了对方身上的袍子。</p>
光洁的后背上，印着一个黑色的如同纹身一般的印记。</p>
印记看上去像是疯子的涂鸦，一条又一条的线条刻在槐的后背上，如同一条条伤疤一般。</p>
我……</p>
“它为什么没有启动，你本该为这个故事的一个分情节画上句号的，但是因为某个家伙……那个情节应该出现的角色和要发生的事都没有出现，而你出现在了这里，这到底是为什么？”</p>
纳特克斯回到了槐的面前，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p>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完成您的任务。</p>
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纳特克斯注意到眼前的槐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p>
“哦……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啊，也对，毕竟你的确什么都不知道。”</p>
纳特克斯露出了充满寒意的微笑。</p>
对……对不起……我……</p>
“槐，我给过你机会的，但你没有珍惜，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让傻傻的为我服务呢？是可笑的爱情，还是奴性心理呢？</p>
“又是什么心理让你认为，在我的眼中，你会比一件工具更加重要和珍贵呢？”</p>
……</p>
“你到底还是为我服务，可是你看……因为你的忠诚，我现在陷入了一种危险的境地。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p>
一股足以撕裂任何心理防线的恐惧感席卷了槐的全身，在这股恐惧感的作用下，她如同堕入浑浊海水中的溺水者，在晦暗的海水中越沉越深，在窒息和对死亡的强烈恐惧下撕裂着神经，直至某种不可直视之物出现了。</p>
扑通！</p>
纳特克斯看到面前的黑色天使跪坐在了地上，翅膀无力地耸拉着，身体正在不断颤抖。</p>
抽泣声响起。</p>
剧痛感让纳特克斯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p>
舌尖产生的疼痛以及血腥的味道顿时让纳特克斯的神经产生了战栗。</p>
他感觉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