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谈老师唇角含笑，用笑容否决她，“这倒不必，他说的有道理，这是不太可能的。”</p>
“他不是申嘉歆的孩子，你觉得他会是谁的？”</p>
赵芙蓦然站直，挺直腰身，“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他不同意做鉴定，那你找周庭书做，看看结果？”</p>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让自己的孩子伤心？”</p>
若说先前还怀疑。</p>
那此刻，赵芙便认定了他们才是真正的母子，一样的顽固，一样的倔，就连在认定的事情上那股死不服输的劲儿都相似，“那真的是你自己的孩子吗？”</p>
“……不然？”</p>
“这么多年给别人养孩子，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p>
这刻薄言辞引起她眼角的褶皱，“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还是清楚的。”</p>
赵芙讥笑，“你们不但固执的相似，连懦弱这点都是一模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