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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p>
一字一顿，混杂着周存声这些年的苦涩创伤。</p>
“你不都看到了吗？”</p>
“看到什么？”</p>
该是看到的，赵芙不想跟他你来我往的，有些话最好一次说清楚，“我让宝珠去当年申嘉歆生产的医院查过，没有那么多巧合，你爸爸就算滥情，也没有巧合到一年之内多出几个私生子，那唯一的可能，不就是谈家——”</p>
“您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p>
乏了，语调都变得低迷，“存声，你别装傻。”</p>
周存声像是真的不懂，“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p>
“你是成年人，不会不懂。”赵芙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将话摊开来说，在没有拿到实质性证据前，她不敢再乱说话，她自己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你跟我进去，做一次鉴定，如果结果是我猜测的那样，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p>
这话过于好笑。</p>
像在听冷笑话，周存声的笑轻蔑出声，他偏眸，看向洁白墙壁上的残缺，“什么好事？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