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肉体,好一会才说道:“好漂亮的身体,但可惜有五条鞭痕使人分散注意力。难道是严温留下的痕迹?当然一定是他,但你仍然帮他,为什么?又为什么给我看?”
哑女人放下衣服,于是锁起使男人心旌摇荡的春光,她又象一朵彩云般飘滑到门口,向外面瞧一眼,才飘回床边。不过手中却多了一张白纸和一支削得尖细的炭笔。
她既已喑哑不能说话,要交谈当然要靠纸笑才行。
沈神通却阻止她写字,道:“不必用纸笑,请用手语,我看得懂,如果还表达不出我也会猜,你不妨试试看。”
哑女人把纸笑放在几上,迅速而清晰地打出了许多手势。
沈神通道:“你很痛恨那个叽叽喳喳的小鸟,啊,就是麻雀,你也恨严温,你恨得想杀死他们。”
哑女人又比手势,软薄外衣下那对高耸挺起的**跌宕摇颤,这种景象能使任何有情欲的男人为之目眩神摇。但刚好沈神通现在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他能振得起精神讲话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沈神通没有遗漏她任何手势。
他读出手势的意义说:“你说严温和麻雀已经成为一体,所以你很气很恨。”
“你说鸡婆婆发现了也没有用,最多骂几句就没有事了,所以你不让鸡婆婆破坏你的计划。”
“你说你很难杀死他们,所以打算帮我逃走,让我将来对付他们。”
哑女人停止手势。沈神通沉吟一下,又道:“我不同意。因为我不一定能活下去,但如果鸡婆婆医好我又放我走,我就必须守信用不再找他麻烦。”
哑女人静静地望着他,眼中闪动着奇异光芒。
“你不必动杀我灭口的念头。”沈神通马上察觉了危机,赶快说道:“因为我就算不逃出去,也有办法对付他,甚至比我亲自出手还可靠。”
“我当然要告诉你怎么做,你只须替我送一封信给南京一家绸缎庄,就会有人立刻依照我的计划进行。”
“现在,许多江湖一流高手聚集南京。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有银子也请不动他,但我却可以使他们纷纷找上门来。他们要找的人当然不是严温也不是找我。但由于我的计划,所以他们决不相信他们要找的人不在此地,他们一定会坚持要搜宅。问题就由此而生,因为严家绝对不能准许他们搜宅。”
“原因是除了面子之外,还有这座地牢。如果被人搜到我已经很不妙,何况这儿还有几个人已囚禁多年,这几个人身份非同小可,若是泄漏出去武林立刻为之轰动。”
“所以大江堂三香五舵以及其他高手一定奉命硬干,这些党羽若被剪除,严温、麻雀、鸡婆婆也不能不出手。”
“就这么简单,大江堂就算不是从此冰消瓦解,也一定实力大为减弱,变成普通江湖上的小帮会,这种结局在公在私都最好不过,你肯往南京走一趟么?”
“我知道我一定要问那个能使无数一流高手都来找他的麻袋是谁?他就是‘海龙王’雷傲候。但其实真正对象还不是他,而是‘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