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来啊,铐子拿下,给她上腰带,把她给我看好了,胆敢和我耍把戏,玩花样,你拿我当你呢?蠢货,十足的蠢货,把她带走。”
玄渔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把手帕一扔,一摆手,侧头一看记录官,记录官立刻举笔写道“金蔷,用漫天幻容法,试图逃避,或有逃走迹象,幸好渔大人当场识破,罪加一项,试图逃走抗法。”
花匠胡须瞬间掉光,露出金蔷的真容,金蔷恶狠狠的盯着玄渔,张着大嘴使劲的喊着“大家都看看啊,都瞧见了吧,玄渔这个老色鬼,众目睽睽之下,他竟敢摸我裤裆,大家都瞧瞧吧。”
玄渔头也不回的说道“掌嘴,狠狠的抽,抽完了,给她带上面纱,封了她的臭嘴,都传她的嘴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名身穿甲胄的女修,快步走到金蔷面前,抬起白皙的手背,一把揪住金蔷的脖领,抡圆了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正手反手每一下都打的啪啪作响。
金蔷一时间被打的眼冒金星,脑袋就像拨浪鼓一般左右摇晃着,百十个耳光打完,金蔷感觉天旋地转,耳朵嗡嗡的响,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打完就被戴上面纱,金蔷也不敢再骂人了,她怕身边的女将再抽她耳光。
玄渔从袖中拿出奏本,递到记录官面前,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吧,先让他过过目,连同罪表也给他看看,让他瞧瞧金家有多富。”
记录官侧头小声的提醒道“玄渔大人,你不上去看看吗?兴许有账簿呢,有了账簿,金蔷就是再能言善辩,有账簿为证,咱再看她怎么辩驳。”
玄渔斜眼看着记录官,呲牙一笑说道“小李啊,小李啊,真有你的,你说的对,我要记你一功,走,咱们上去看看,搜一搜,最好是别让我找到,对了,把郭向给我带来,让他陪我参观下金府。”
玄渔生怕有变数,这才亲自带人收集罪证,他就忘了金家作威作福太久,脑中只有皇上老大,他们金家老二,满朝文武舍我其谁,谁敢动金家那就等于惹火上身,他们什么也不怕,即便是人赃俱获,他们依旧会摆出高傲的姿态,仰着头,撇着个大嘴,大骂不停。
他们不知道,这回没人能救他们,已他们家族的势力,谁能相信会一网成擒,他们就是站在囚车中那还是一脸的傲气,没事还想吩咐人给他们喂酒喂饭,可惜这回没人会搭理他们。
他们那里会知道这次行动会如此缜密,保密程度这么高,包围,搜查,一旦有发现,立刻抄家,立即逮捕,府内兵丁被封在府中,其余人全部抓回问案。
这么周密的安排,竟是吴将军出的好主意,只有这样才可以做到完全封闭消息,就是要不给他们做出反应的机会,吴将军用出这招,也算是弃暗投明,他和金家有交往,但不到穿一条裤子的程度。
他本想去报个信,可他看到玄渔的目光时,果断倒戈,此时不上演一出割袍断义,兴许就会被金家所拖累,他可不想尝试受刑的滋味儿。
想到就做,等出了宫门后,那就断不干净了,他是看清了苗头,识时务者先做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