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着她腰的手。
南颂朝着南嘉述走过去。
“你真心脏不舒服?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
南嘉述腾出一只手在空气中挥了挥,动作看上去有些有气无力。
“不用,我就是......突然被狗粮撑着了,撑得我心脏像是中了一箭,特别疼,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愣了一秒,南颂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
其实刚才他早就已经上完厕所打开门了,也不知道这门质量怎么就这么好,开门的时候愣是没发出什么特别大的响动。
所以导致小露台上正在虐狗杀狗的两个人完全没察觉到。
试想一下,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两个人在腻腻歪歪,还动手动脚,除了站在原地礼貌地观摩以示尊重,他还能怎么办?
难道要他重新回去卫生间再在马桶上坐几分钟吗?未免显得太刻意了。
毕竟出门在外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淡定,一个从容。
于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南·小可怜·嘉述,愣是站在原地被活生生虐成了一只傻狗。
被虐完的那一刻,南嘉述后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故意找虐吧。
这种伤害是连待会儿吃到嘴里的韩式炸鸡都无法弥补的那种伤害。
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南嘉述捂着心口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南颂没理这两个人,径直朝着中岛台走去,倒水去了。
她倒了两杯,回来的时候在沈渡和南嘉述面前各放了一杯。
瞥了一眼桌子上那瓶已经下去一大半的红酒,南颂皱了皱眉。
“你俩少喝点儿,今天晚上放飞自我了是吧?”
沈渡把那杯温水端起来,送到唇边,慢慢喝着。
南颂注意到他这个非常自然的动作,心里疑惑了一秒,狗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清醒了?刚才不还在撒酒疯吗?
一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南颂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我淦,这个狗竟然装醉?
所以刚才那一番索吻全是他装出来的??
她当时竟然还毫无察觉地配合了他?还配合得那么投入???
自闭了。
瞬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沈渡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南颂身上那股突然蹿起来的肃杀之气,侧眸看了看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南颂:“......”
南嘉述端着那杯温水,刚送到唇边正要喝,就被旁边凭空伸出来的一只手给直接端走了。
南嘉述的右手仍然保持着端杯子的动作,只不过掌心已经空了。
玻璃杯摇晃的过程中,有几滴水洒在了裤子上。
他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