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伸手搂住她纤腰,道:“对,如果买通我,岂不是马上可以生擒你。”花解语道:“这是上上手法。可惜买不通你我任何一个,所以一定会用暗器或迷药。”以前的绿野一定不怕不会紧张,但中过毒险些送命之后,非但不敢不怕,甚至觉得很难防御很头疼。花解语又道:“魔鬼方面既有擅长使毒高手,极可能使用迷魂药物。如果我们留在房内,等到忽然发觉全房弥漫着迷药,只怕太迟逃走不了。”绿野反应很强烈,像弹簧一下子弹落地。花解语黑暗中微笑一下,但她动作亦很快,不但也离开床铺同时已拉住绿野。轻轻道:“你从后窗出去,我走前门。隔壁院子有棵大树,在树上恰好能监视这边整个房间。”她们很快就在邻院大树上会合,并排坐在横枝上,背后有枝干可挨。夜凉如水万物无声,却也舒服。花解语道:“如果魔鬼今晚派人动手,我们最好能跟踪找出巢穴。我意思是尽快找到主脑人物。”绿野道:“跟踪很容易跟丢,最好痛痛快快抓住逼供。”花解语道:“抓人不是不好。但有些诡异神秘集团凡是派人行动,都预先防范失手被擒,往往一句话未说出就死了。”
绿野道:“这魔鬼有这么厉害?”花解语道:“如若不然,何以江湖上无人听过合肥安居镇有这些怪事?”时间一分一秒溜走,天上繁星其中许多一直在眨眼睛。沉默寂静中,凉爽的夜晚以及满天星星,叫人不禁撩起儿时情景。满天星星忽然都不见了,曙光使整个天空发生剧烈变化。天上一片迷迷蒙蒙,但大地依然沉默寂静无声。但突然间大地骚动——吱喳鸟声和公鸡喔喔长鸣,人间的喧嚣蓦地挤满不眠人心中。其实仍然很静,虽然街上已有各种声音隐隐约约传来——牲口以及车轮辗地的声响,开门声,摆放东西声,甚至骂孩子声。虽然在城市中,但人们仍然起得很早。所以花解语和绿野在街上联袂而行也引不起任何人惊讶注意。她们喝热腾腾的咸豆浆,烫舌头的葱油饼。肚子很舒服,心中却惘然若有所失。白白监视一夜居然毫无所得,敌人动静全无线索可测。“回去休息再想一想。”花解语说,“我不信魔鬼这么沉得住气。”绿野嗯一声,喝完一碗豆浆,第二碗端来之后,才道:“那店小二,你不该放过。如果他还在,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线索。”花解语道:“威协一个人不一定要露面。比方说我是魔鬼,我要威协一个店小二,至少有十几个方法可以不必露面。最容易的是黑漆无光的晚上,却只见到明晃晃锋利的刀子。但这把刀却拦在咙,你想想看,他敢不听吩咐?尤其事情未做口袋已有一大锭银子。你是店小二便如何呢?绿野道:“你懂得很多,谁教你的?”花解语道:“我没有‘祖父’、‘亲人’甚至任何亲人。而我必须活下去又必须活得舒服。”绿野叹口气!“祖父”、“亲人”这些名词从前她当作等闲。她宁可一个人飘泊江湖。她反抗社会任何一切。可是她弃若沿展的却有人万分珍视向往。而且,现在她也有想念感激。想起“祖父”心中便涌起阵阵温暖,莫非她从前放弃的却偏偏是不该放弃应该珍惜的么?客栈的老掌柜左手拿着小茶壶,右手托住旱烟袋叭叭直抽。见到她们时突然两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