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坐忘城及战传说态度的改变,也许是冥皇的权宜之策,今天大人对我说这番话,是对我季员的信任与抬爱,话入我耳中,就烂在肚里了,绝不会传出一个字!”地司杀的神色略略和缓了些,甚至笑了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否则就不会对你说了。”顿了一顿,又道:“今天在天司禄府发生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来日方长嘛。”“季员明白。”季员应道,心中却有些意外,地司杀可不是心胸宽广之人,他很少会这么轻易饶恕得罪他的人。△△△△△△△△△傍晚时分,天司禄在独狼的陪同下,亲自来到战传说的居处。一见战传说,天司禄便笑容满面地道:“恭喜,恭喜啊!”以他的地位亲自来向一个年轻人道喜,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是十分难得了。战传说暗道:“难道真的是冥皇要授予我什么职位了?”口中却道:“大人说笑了,我何喜之有?”天司禄道:“战公子吉星高照,运势极佳啊。天司杀大人有一女儿,堪称是绝色,她曾见过战公子,对战公子的人品武学都很是仰慕,而天司杀大人也很器重战公子,他有意要将他的女儿月狸嫁与战公子为妻。临去万圣盆地前,他把这事托付于本司禄。天司杀大人一言九鼎,只要战公子愿意,点一下头,这事便定下了。”此时小夭、爻意都在他房中,听到这一消息,都有些意外。小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天司禄如何看不出小夭对战传说的情义?但姒伊的意见是要搓合战传说与月狸的亲事,天司禄便依姒伊的意思去办,至于小夭的感受,他却顾不得太多了。战传说先是一怔,脱口道:“月狸?!”随即道:“此事是万万不可能的。”天司禄故作不悦地道:“你是信不过本司禄吗?”事实上他心头还真有些不以为然,暗忖战传说真是洪运当头,月狸容貌绝佳,其剑法之高明,就是在整个禅都,也是名声赫然,更何况其父还是天司杀,多少年轻人做梦都希望能得到月狸的青睐,你战传说何以如此狂妄,出口便称不可能?“天司禄大人误会了。”战传说不知如何解释,休说他从未想过与月狸之间会发生怎样的情感,就算有这样的念头,月狸在经历了天司命府中的那件事之后,怎可能还这么看重他?可这样的事却又是难以向天司禄解释的,踌躇之余,战传说惟有道:“天司杀大人托付这件事,是在前几日他前往万圣盆地之时,对不对?”“正是。”天司禄道。“天司杀大人当时有这样的想法在下也相信,但我知道这两日天司杀大人或者月狸一定会改变主意,所以,我才说不可能。”战传说惟有这样解释。
天司禄干笑两声道:“战公子实在风趣得很。”心头已微有怒意,觉得战传说未免太不识抬举,对方可是天司杀的女儿,作媒人又是天司禄,他却以这样不知所谓的话搪塞了事。随天司禄同来的独狼的脸本就长,这一下就更长了。自从初次与战传说见面便有冲突之后,独狼心头对战传说就有了成见。战传说如此风光让独狼心里颇不是滋味,没想到战传说得了好处还卖乖。他何尝知道战传说的确有难言之隐?正当战传说尴尬间,负责侍伺爻意、小夭的婢女小琪在门外道:“大人,天司杀府月狸小姐前来府中,要求见大人。”房中几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