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这帮家伙业余时间,抢个劫当个海盗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家常便饭。神武天皇实际上也不能完全控制这些彪悍的水军。只有礼亲王,因为手上有一支强悍的水上力量。才可以震住这些悍匪一般的家伙,使得他们为东瀛效力。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真的原意拿你全家的‘性’命保证。你就不会去劝降,因为你的心里也知道他们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云啸疾言厉‘色’。爱子瘫软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无助。
不习惯这样跟‘女’人说话,‘弄’得不好会让人以为自己在欺负这‘女’人。都三十几岁老大妈,谁喜欢欺负她!
云啸见爱子不再说话反驳。一甩袍袖离开了城墙。实在是受不了这浓烈的血腥味儿,云啸自从大丘事件之后。便有些对血腥味儿过敏,完全没有了第一次闻见时的兴奋。
戴宇被瓮城里面的情形惊得外焦里嫩,麻‘花’一样的尸体纠缠在一起。黑乎乎的铺满了瓮城的地面,城‘门’处的焦尸摞成了山,看得人头皮发麻。焦臭味熏得人直‘欲’呕吐。
“他娘的,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戴宇劈手便给了‘侍’卫长一个嘴巴。荆楚第一剑客的手劲儿可不是盖的。这货的脸颊顿时肿得老高,一张嘴便吐出了两颗牙来。
‘侍’卫们低着头不说话,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此刻都变成了做错事的小学生。只顾着低头看脚尖儿,没一个人回答戴宇的问话。
‘侍’卫长见戴宇还要打,赶忙道:“戴爷,上次咱家死了那么多人。即便是远征大漠草原跟匈奴人干,咱家也没死那么多人。弟兄们心里都窝着火,所以……就……”
“所以你们就他娘的放火是吧。”怒不可遏的戴宇一脚将‘侍’卫长踹了一个腚墩儿。上去便是狠狠的几脚,那‘侍’卫长也是个狠角‘色’硬‘挺’着也不吭声。
“戴爷,事情是兄弟们做下的。要责罚,就责罚兄弟们吧!”一名‘侍’卫抛下手中的弓,跪倒在地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至城头上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只有戴宇一个人站在那里。
这便是所谓的法不责众,云家‘侍’卫充分发扬了有黑锅一起背的‘精’神。戴宇看着跪倒一片的人气得直打摆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吩咐将尸体尽快‘弄’走了事。
乍起的秋风微凉的秋雨吹散了游‘荡’在京都上空的焦臭,那些焦臭好像恶灵一般的折磨着每一个人。从云家的‘侍’卫到京都的居民,从直亲王一直到云啸。每一个人都被这焦臭折磨的苦不堪言。
民夫们借着雨水,洗刷皇宫前广场的地面。已经不知道洗刷了多少次,可地面仍然有丝丝的血水流出。
负责清洁瓮城的人更加辛苦,他们用一根绳子将自己吊在城墙上。仔细的洗刷着每一块城砖,那上面除了烟火的痕迹之外,还有那难以清除的尸油。以至于从那之后的日子里,没人敢于从这里经过。无论有多么要紧的事情,人们都会绕路走其他城‘门’。
直亲王战战兢兢跪在松之阁的地板上,厚重的实木地板似乎也承载不住直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