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货呢。”
田蚡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他实在想知道。这家伙的蒸酒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除了自己还有谁有那个能耐从内府里面批蒸酒出来。
“不敢隐瞒郎将大人,小老儿买通了一位云家的管事。但是这管事只肯卖给我二十坛蒸酒,您知道这种酒全天下只有云家有。售卖权又掌握在内府手中,凡人得一壶是千难万难。
小店新开业,不得不拿出些别人没有的东西。这二十坛蒸酒很快便售卖告罄,实不相瞒您与韩相国喝的便是最后两坛。小老儿再去找那云家管事,结果他却再也不肯卖给小老儿。所以,只有请托韩相国帮小老儿这个忙。”
“公孙先生打的好算盘,全长安除了丽春院便没有其他的地方有云家蒸酒售卖。你这里若是有了,那生意一定好的爆棚。大把的银钱会像雪花一样的飘过来,只是这样便将田某打发了?”
田蚡看着这公孙忍,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这汤泉馆开了长安城外,不受宵禁的影响。而且这楚女又会服侍人,装潢也不差。若是再有了云家的蒸酒,利润一定可观。此时不趁机宰一刀,更待何时。
公孙忍眨巴了几下鼠目,为难的看向了泡在池子里面的韩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