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别来无恙,阿金说他有一位朋友在张掖。我们就帮他将您请了过来,阿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我们杀了他。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做,不过有了大管事就可以放一放和他的仇怨。既然大管事来了,我决定履行我对他的诺言。”
苍虎抽出一把匕首,好似很随意的在阿金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匕首很锋利,刀口非常的深。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鲜血迸现的场面。只有很少的血流了出来。更多是一种黄色的水水,黏糊糊的看着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阿金的身体剧烈开始剧烈的抽搐,可是长期的刑罚已经耗干了他的体力。没抽搐几下两条腿猛得一伸便不动了。苍虎随意的将匕首在他的脸上擦了擦。锋利的匕首又割开了几道伤口,这次连黏糊糊的黄水都很少。
“哎,也算是一条汉子。拉去喂狗吧,龚阿龙的那两条恶犬很能吃。估计这家伙能顶两顿。”
苍虎很随意的吩咐手下,两个壮汉便抬着阿金走了。
“大管事,请您来的有些冒昧。想必您也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不要遭阿金的那个罪。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很痛苦,真的。”
苍虎的脸上带着笑。语气十分的随和好像正跟老朋友谈天。大管事却是已经浑身战栗,双腿间汩汩的屎尿已经流了下来。苍虎无奈的一津鼻子。一挥手两名手下就冲了过来。
他们十分熟练的用刀子割开了大管事的衣袍,匕首左右一划一条浸湿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另外一个大汉操起一桶冰水便浇了上去。大管事被激得浑身打颤。苍虎的耳朵里不断的听见嘎达声。
“怎么这样对待大管事,拿炭火盆来让大管事暖和暖和。”
苍虎一挥手,一个硕大的炭火盆就被抬了过来。里面还有两个烧得通红的火钳子。
“大管事暖和些了吧,若是不暖和就用这火钳子在身上妥帖妥帖。都烧红了,想必会暖和一些。”
惨淡的灯光下,苍虎凶恶的面貌犹如地狱中的恶鬼。大管事再也擎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没命的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们放过我。”
几十岁得人哭得像个月子里的娃娃,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往下流。
“这就对了,我最喜欢合作的人。”
云啸躺在床榻上,听着苍虎的禀报。
意外,太意外了。居然捞了一条这样大的鱼出来,现在的情形完全可以用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
原来以太后秃尔干的一票人马早就已经投靠了匈奴人,就连大王子扎兰丁都与他们是一党。而且他们已经密谋,借着东胡王大婚的时候疏于防范,起兵将东胡王推翻。然后杀死云啸,将大汉的公主作为礼品献给匈奴单于。
他们已经秘密联络了东胡境内的几个颇具实力的部落首领,这些人还一起歃血为盟。如今那卷羊皮盟书就在扎兰丁的寝室里。
苍虎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为了验证大管事说话的真实性,他还是用了刑。而且是将问题重复着问,这是云啸教的。不断的重复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