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子雅期看看盯着地面的许无言狐疑的问道,
“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许无言缓缓说着。目光却一点都没有从地面上离开。
“狐尾,你不是说要还原案发现场吗?现在这是做什么?”
许无言扭头,高深莫测的看了子雅期一眼,神秘的说道:“妖男!我在变戏法,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许提刑!这里出现红色痕迹了” 许无言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捕快叫道,
许无言和子雅期急忙跑过去,“提刑大人!你看!”
那捕快指着地面上还在显现的大片红色痕迹说道,
“把这个图案画下来!要一模一样,不得有差!” 许无言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立刻抬头对一旁的画师命令道,
“是!许提刑” 那画师也不敢含糊立刻提笔画了起来,
“你继续,地面和墙壁上五尺以下都要抹到,不可有一处疏漏!” 接着许无言看了看那个捕快,沉声提醒。
“是!提刑大人!” 那捕快应声遵命,继续用抹布挨着擦了起来。
“狐尾!这是怎么回事?这地面上怎么会出现血迹?” 子雅期颇感惊奇的问道,
许无言抬眼看了看子雅期,解释道:“那抹布上所浸的并非是一般的水,而是米酒和陈醋的混合液,沾过血迹的东西遇到此物,便会显现出血迹来!”
子雅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很是崇拜的看着许无言,“妙!绝妙!狐尾!你是想运用此法,将这房间里的血迹再现出来,对不对?狐尾,你当真是个旷世奇才呀!”
对许无言,子雅期从不吝啬赞美之词,当然也没有什么挤兑的话是说不出来的,好像只有在许无言这里,子雅期才活的最自在。
“这还用你说,我不一直都是无独有偶的奇女子吗?!”许无言挑挑秀眉,对子雅期的夸赞毫不谦虚的全盘接受,
“对对对!你就是奇女子!快跟我说说你让这些画师把这些画起来是何缘故?”子雅期少有的没有反驳许无言的自夸之词,反而跟在许无言的身后不住的刨根问底,
许无言嘴角含笑,很是满意这种被子雅期赞美的感觉,甚至连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了,神色自如的给子雅期解释道:“血迹的分布状况,往往可以反应死者被害当时的境况,比如呈滴落状血迹之处往往是死者被害现场,而片装、擦痕状血迹就表明死者被害前后很可能移动或被移动过……”
许无言正说着,子雅期拽了拽她的衣袖,惊讶道:“狐尾!狐尾!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门槛上以及两侧都呈现出片状红色痕迹,而两侧的门廊上则出现喷射状的红色痕迹……
“按照漳州府衙案卷的记载,这间房内的死者均是一招致命,没有移动过的痕迹,那么这里的血迹是哪里来的…?”子雅期指着门槛处的红色血迹说道,
许无言也不禁蹙起眉头,无论如何漳州案卷中也不该出现如此明显的错误,会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