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他们是人。和我们一样是被囚禁在这里的。”许无言伸手拍了拍躲在自己身后还不住闷声呼救的白紫阳。
“是人?!”白紫阳从许无言身侧探出头来,一脸迟疑的问道,双手还觉得不保险的拽着许无言的衣衫,
许无言点点头。“他们腰间和我们一样缠着锁链。”
听许无言这么一说,白紫阳才敢走出许无言的身后,看向对面的三人。借着最近的火把光亮和水面的反光,看清楚了三人腰间的金锁链,一颗惊吓不轻的心才算是开始有了平复的迹象。
“锁住他们的是金链子。”说着白紫阳低头看看自己腰间黑乎乎的铁链,
“嗯!看样子他们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很久了!他们为什么会被囚禁呢?我们又是被谁囚禁在这里的呢?”
许无言看了一眼对面那三个除了能呼吸和死人没什么两样的人,有些无力的靠着身后的栏杆,微闭着眼睛,不期望得到答案的问道。
他们究竟是谁?为何会被囚禁在这里?囚禁他们的人是谁?囚禁自己的人又是谁?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接一个需要探寻答案的问题。
白紫阳也没有再说话,鼻孔不断涌进的恶臭、胃中压制不住的翻腾和翻江倒海的思绪夹裹着巨大的未知如有预谋一般席卷而来……
“卓涵、连卿!”
到白府没有找到许无言的子雅湛通过白府的家丁得知,白紫阳拉着许无言在未时就匆匆出府了。不知怎的,明知道许无言这些天一直都会找白紫阳查找线索,这一次子雅湛心中却升起莫名的不安。走至别院时不安阿德感觉更是浓重不已。
“湛公子,无言呢?”方卓涵见子雅湛自己回来,神色还有些不对,便开口问道,
“白府的家丁说无言被白紫阳拉着在未时出府,去向不得而知。想来是白紫阳有什么线索给无言看去了。”
子雅湛压制着心中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随手端了身边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想要缓冲一下胸口的憋闷。
“湛公子你怎么了?”见子雅湛喝凉茶,神色又有些恍惚,连卿不由得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子雅湛抬头看了看连卿和方卓涵,“不知为何,胸口憋闷的紧,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许是太累了!来喝些热茶休息一下。”连卿将那杯凉茶换掉,重新倒了杯热茶递给子雅湛宽慰的说道,
子雅湛接过茶,笑着点了点头,“诶!邵潜呢?今个儿一天都没见到他,哪里去了?”
“他今日和白震云一同去宋毅宋大人那里去了;说是同朝为官,也该行一下为客之道。大抵是有差事相商。”
子雅湛点了点头,邵潜皇命在身,自然和他们不同,“你们找的潮湿之地如何了?”
“我们还找到了另外两处,虾子湾和芦洲道。”连卿说着将誊抄的这两处的地势土貌拿给子雅湛看。
“恪尊!我的恪尊!她回来了吗?”
随声而至的是雅各那高大瘦削的身体,看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