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的许无言气色红润,瘦削清瘦的脸上也没有了几日之前的苍白之色,看来她被人照顾的不错,不过如此体虚之人也能够名动天和,这名望还真是有待商榷。
想到此处,白紫阳嘴角眉梢不禁也染上些许不屑之色,审视的看着许无言,道:“许提刑!难道你就是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现在看来这狐尾女提刑之名,也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你说什么!不过是一声铜臭的登徒浪子,在这里卖弄,真是自不量力!”子雅期很是鄙夷的看了白紫阳一眼,毫不留情的反击了过去,
“你!”白紫阳一听,登时青了脸色,怒视子雅期,眼看有一决高下的气势,
“两位,息怒!息怒!”邵潜上前一步,好言劝道,扭头看看处于战火中心的许无言则是坐回了位子上,看好戏似地瞟着两人,
“无言!你这般,不太好吧!”站在许无言身旁的连卿伸手拉了拉许无言的衣袖,有些担心的问道,
毕竟这两个人冲突是因许无言而起,她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许无言扫了白紫阳一眼,伸手端起眼前的茶杯,悠然的抿了一口,故意提高声音说道:“无妨!白公子多的是时日,以白家的势力,没人能拿他怎么样的。不花些时间挑衅惹事儿,以白公子的聪明才智,如何能违抗的了皇命呢?”
说着故意看向白紫阳,勾唇浅笑,清声问道:“是吧?白公子!”
白紫阳听罢,张口结舌,登时竟想不出应对的话来,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许无言。
子雅湛见状,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白紫阳身前,彬彬有礼的说道:“阁下前来,必是有要事相商,既是如此,有何苦呈口舌之快,引口角之争呢。来,白公子请坐,有什么事,不妨坐下来,细细道来!”
白紫阳看了看子雅湛,心里的气虽然还没消,但眼下也不好再闹情绪,毕竟皇命是大事,耽搁了白家还真是吃罪不起的。
“在下今日前来,是向许提刑宣旨的。”白紫阳敛了敛神色,看了许无言一眼,沉声说道,
“那就说吧!”
子雅期一听果然是宣旨,也一下子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你们这是……”
皇上宣旨,白紫阳虽然也对那些虚礼不喜欢,但是眼前这些人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不下跪接旨,成何体统?白紫阳本想出口对他们训斥一番,不料却被邵潜伸手止住。
邵潜脸带笑意,温声解释道:“白公子尽管宣旨就好!皇上许他们不见圣上驾临免跪之权!你宣旨就是了!”
邵潜的身份白紫阳自是知道的,听罢抬眼看了看众人,除了连卿和规劝自己的子雅湛还站着,许无言和子雅期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生的面孔都稳稳的坐着。尤其是子雅期的脸上那种不屑的神色,简直可以称得上大逆不道。
“皇上有命,着许提刑在皇后娘娘寿诞之前找回那批皇宫器具!命白家全力辅佐!四十日后,朱府一案破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