嵛…”
“啊,墨白大哥,那个木头同意我跟你们一起啊。”
视线对上坐在里面的人,那双眼平静,波澜不兴,没有任何异常,“你怎么说服他的?”
没有血溅三尺,墨白归位的心难得的好奇。
“秘密,佛曰:不可说”兴奋的像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礼物,裘嵛大笑着离开。
裘嵛不肯说,那么,里面的家伙就更不会说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墨白选择忽略。
夜承载激情的热火,月散下春光无限,抽回被抱住的手臂,披上衣衫,无声的离开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
“我知道你来了”平静的声音,似乎等候多时。
一条身影无声息的出现在温暖的卧室内。
痴痴的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你都张这么大了?”
“为什么?”低轻的声音,吐出埋藏在心底的困惑。
“对不起”一声对不起包含了无数的歉意,可是心底那永恒的伤口,岂是一声对不起可以抚平的。
“为什么?”执意要得到答案,平静的眼底对于忏悔的泪水,视而不见。
“我没有办法,我不爱他,一点儿都不爱他,他却强迫我屈服,强迫我留在他身边,我不得不逃,我有爱的人,我爱的人在等我,我不能不逃。”泪流满面,眼中却没有一丝的后悔。
平静的眸底,渐渐泛起波浪,双睑低垂,掩盖住里面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
当的一声,匕首落在地上,云娘绝望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我只求一死,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你放过这里的人,求你,求你”
双膝跪在地上,云娘不断的为云柳山庄的人求情,额头磕的血肉模糊,依然没有痛觉。
“云娘,你在坐什么?”柳霸天心疼的抱起满脸是血的妻子,怪自己太相信北冥的医术,妻子的神志根本就没有完全清醒啊。
“天哥”擦开被血模糊的视线,看清了将自己抱在怀中的人,想到什么,云娘恐慌的拼命的推开柳霸天。
“云娘”从来没见他这样对待自己,柳霸天一时竟不知所措。
“你快走,快走,他来了。”定神察探,并没有异况,柳霸天将慌乱的人拉进怀中安抚。
“没有人来,是你做噩梦了。”
“他…”萎萎缩缩探出头,云酿看向一边,不由得的瞪大双眼,那里什么也没有,“我真的不是做梦”巴望儿的看着柳霸天,希望得到认同。
“是我把他打跑了,他不会再来了,现在已经很晚,我们休息吧”柳霸天以为云娘的病没有康复,心想明天再让北冥过来看看。
云娘知道柳霸天不相信她的话,还想解释,视线落到床边的一个瓷瓶,云娘的情绪缓缓平复,似乎明了了什么。
事情往往不必明说,也一样可以得到答案。
“恩”身体原始的反应,让墨白从睡梦中苏醒,感觉身上正被人引诱、挑逗,墨白睁开迷惑不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