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礼服的可怕之处就是,它没有吊带,一旦掉下去,就走光了。
繁重的裙子滑落到腿下,我身上仅有的就是胸贴和肉色打底裤。
胸贴有和没有基本没有区别,傅慎言看着我,俊朗的脸上勾勒出讽刺的冷笑,“这么迫不及待?”
我……
我抿唇,忽视了他刺耳的话,进了衣帽间找了身衣服换上,出来的时候傅慎言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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