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人,即可签名取走款项,上星期上午九时三十七分,他已提取全部存款。”
广田像被人刮了一巴掌。
这人不是已经返回澳洲消失了吗?怎么又忽然回本市提走现款?
广田脸色发绿,跌跌撞撞走出银行,眼前金星飞舞。
要怪怪自己。
太不小心了,活该任人宰割。
回家途中,广田整个人抖得似一片落叶,耳畔嗡嗡响,跌跌撞撞走到路边,靠着一根肮脏的灯柱,低下头,呆半晌。
广田根本不记得那天她怎样回到家中,绵绵伏在她肩上睡着了,她紧紧抱住她,落下泪来。
人家流的是热泪,她却觉得自己泪水冰凉,面颊倒是滚烫。
她发烧,病了一场。等到病好,广田手头已经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