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细线,它在白布上绣出一笔一画,好似用血在写字。
缝纫机响了五分钟,停了下来,我走上前,把白布从台面上扯了下来。
原本洁白的布面上,多出了一行红色的字——把东西放下,否则死!
张峰看到这行字,吓的嘴唇都哆嗦了。
“张闲,这是老寡妇给我们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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