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摆了摆手,“我这儿还有点正事儿。”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点燃,一脸严肃地在典狱长面前晃了晃:“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呐!说!我穿裙子裙子好看么!”
典狱长已经彻底崩溃了,大哭着点头:“好看!好看!大人您穿裙子好看极了!”
于是,阿尔伯特的笑容便消失了。
变得冷硬而漠然。
宛如铁石。
“傻`逼。”
他松开手指,任由火柴滑落:
“——你穿裙子才好看呢。”
不再理会那在火中惨叫的典狱长,他转身,扯住绳子,在滑轮的拉扯之下,一众囚徒呆滞而敬仰地目光中,他冉冉升起,在圣殿骑士的拱卫下离去了。
许久,许久,才有一个人反应过来,惊奇地指着那落下隐约光芒的破洞:
“——老大升天啦!”
“升天!升天!升天啦!”
在一众‘自由战士’的欢呼中,一条脏兮兮的烂裙子从裂口中飘下来,在半空中舞动,宛如蝴蝶飞入了火焰中。
烧成了疯狂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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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日·的·世道变得真快。”
阿尔伯特大主教穿着囚服,坐在自己曾经的位置上,脚下血迹未干。几个忠心耿耿地下属给他捶肩揉腿,服侍地无微不至。
鲁本斯划开一根火柴,给他点燃了嘴角的雪茄——雪茄是从伦勃朗的尸体上找出来的,带抽起来带着香甜的味道。
于是,他的面孔就隐藏在了袅袅地烟雾里。
“短短的几天时间,静默机关的主持人死在自己忠诚的下属手中,教皇在新年布道上被人一刀捅死。
没了靠山的圣堂大主教不如狗,被新的上司关进监狱里,每天穿着女装装疯卖傻为了求他高抬贵手。
在我喝醉之前,圣城里一片歌舞升平,所有人都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新的时代。
可我只是睡了一觉,圣城就变成这种被蹂躏了几十遍的**样。
惨不忍睹。
现在,杀死教皇的嫌疑人却救我脱困,将圣城的重要机构再次托付在我的手中。而且这个家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从正式乐师跳到了大师领域……”
他凝视着叶清玄,吐出郁结地烟雾:
“——这个世道难道已经不需要理智和常识了么?”
“如果说这半个月我有什么领悟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个世界自有逻辑和道理,跟不上它的人,就会被从身上碾压过去,甩到尘埃里。”
叶清玄淡然回答:“所以,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决定跑到它前面去。”
阿尔伯特沉默许久,摘下烟卷,丢进地上的干涸的血泊中,轻声叹息:“谈谈你的条件吧,年轻人。
时至如此,你我都无力改变现实。
大时代的变化是不已你我这种小人物为转移的,但现在,我们至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