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拓跋巧云微微挺了挺胸膛,因为跪着的原因,居高临下的箫雄分明的看到了一大抹动人的雪白,那滑腻而高耸的突起,那深邃的一条沟线,都让箫雄的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包括巧云自己,也都是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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