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二哥?”涂山川一愣,想了想,颓然道:“没有……没有证据。事情过去很久了,当时在场的只有胡辰和在下。胡辰已经死了。这件事想来胡辰也没有对别人说起过,在下没有证据。”胡癸嚣张地笑道:“分明是你捏造是非,信口雌黄!涂山川,别人说你一天神神叨叨,脑子有病,我还不信。今日看来,你真是病得不轻!反正现在栗不在,我来替你治治病吧!”说完,胡癸扑上去就打涂山川。涂山川躲闪不及,被胡癸狠狠地打了一拳,摔倒了。涂山川摔倒时,正好砸在旁边的胡五郎身上。见胡癸还要来打自己,涂山川爬起来就躲。胡癸急忙去追,胡五郎刚站起身,因为挡住了胡癸的路,被胡癸一把推开。谁知,这一推之下,胡五郎一头磕在桌案上,额角汩汩冒血。胡五郎平日里就跟胡癸有矛盾,这下子冒火了,顾不得额头冒血,扯住胡癸就打。那素日跟胡癸关系好的表兄弟,一个替他去捉涂山川,一个去拉扯胡五郎。跟胡五郎相熟的表兄弟们,又来拉扯胡癸一伙人。可能是酒喝多了,狐狸们互相撕打起来,女眷们惊得四处躲叫,这花月殿里顿时闹成了一团。元曜惊呆了。白姬急忙喊道:“离奴!还不快来制止!”离奴没有反应。白姬又喊了一声:“离奴——”离奴还是没有反应。元曜回头朝离奴的座席望去,却见他伏在桌案上睡着了。元曜急忙过去推离奴,埋怨道:“这大殿里都吵嚷成这样了,离奴老弟你还睡得着?”元曜一推之下,离奴软到在地。元曜朝离奴望去,顿时骇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道:“离奴老弟,你这是怎么了?”离奴面如金纸,嘴角流血,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