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放开了她。但是他没有避开她。
不仅没有,而且还十分乖巧地在她身边躺好,一副躺平任办的模样。
赵长宜惊呆了,眼睛都瞪圆了。
叶闻渊看她的眼神里分明写了一句话——如果你主动,我们不仅有故事,还会有孩子。
赵长宜:“……”
赵长宜伸手捏了捏叶闻渊的巴掌肉,不可置信道:“夫君,你明明说过绝对不会和我圆房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打算出尔反尔吗?”
叶闻渊脸涨得通红,侧着脸轻哼了一声,语气还带了点委屈地反驳道:“是你馋我的身子,我是被你强迫的。”
赵长宜:???对不起,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是被强迫的。
叶闻渊刚说完自己是被强迫的,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的系绳。
边解边说:“这个腰带不太好解,我勉为其难帮你解开吧。”
赵长宜:???你实在不必勉为其难把自己裤子脱了!
赵长宜连忙伸手按住他,她就是说说,哪敢真办啊。要真对叶闻渊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等他清醒了怕是山崩地裂,要出大事。
鬼知道叶闻渊喝醉了以后脑子会不正常。娇里娇气也就算了,还会主动献身。
赵长宜觉得自己此刻就像,青楼楚馆里久经沙场的老手,一本正经且怜爱地对他道:“你别这样,我从不勉强男人。”
就那一瞬间,她好像在叶闻渊眼里瞧出了一丝期待落空般的失望。
赵长宜拿被子给他盖身上:“你今日喝多了,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起身准备去外屋榻上睡。
“不许走。”叶闻渊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回床上,一股蛮力把赵长宜拉进他怀里,紧紧抱着,又把被子分给她一半。
赵长宜微怔,良久,把头埋进他怀里,轻声应道:“好。”
叶闻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赵长宜却一夜难眠,心绪万千。
第二日叶闻渊醒来,睁眼就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隐隐还觉得自己怀里有个奇怪的东西。软绵绵毛茸茸的,是暖的,还会动,好像是个人……
怀里那人正睁着眼,笑眯眯地看他。
叶闻渊猛地起身,发现自己和怀里那人衣衫不整,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也被解开了。那人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衫,她的外套被惨兮兮地丢在地上。
“你……”
门外有人在敲门。
叶闻渊又羞又愤地衣服把整好,系好腰带。又拿起被子,把赵长宜整个人罩了起来藏好。
赵长宜从被子离钻出一颗脑袋来,又伸出手指了指锁在门上的暗门锁道:“夫君现在可以去把门打开了吗?”
酒醒后,叶闻渊脑袋沉得厉害,一时间有些懵,迷茫道:“什么?”
赵长宜红着脸,用手轻轻点了点,他昨日藏钥匙的地方。
“你把钥匙藏在里衣里面。”
被她点过的地方起了一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