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已经变成了一个柔软无措,手无缚鸡之力,面对着黑暗会害怕的娇弱小娘子。
越是这样。
心里的愧疚和悔恨就越发积累过多。
积压的心脏透不过气。
江谨言站起身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闷疼。
他停下脚步。
一只手扶着墙,手里还拿着那捡起来的类似于大头针的神秘东西,另一只手虚虚握拳,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心口,高大的身子渐渐的佝偻,最后慢慢的半蹲下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往日的时候去办理失踪案,失踪人口的家属们又哭又闹,话都说不清,这样自然会阻碍办案进度,通常江谨言很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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