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溪溪诧异皱起秀眉,没想到当年的赵心兰居然也那么苦。
不知怎么,或许是同病相怜,她也没有顾及,顺口说道:
“阿姨,你的感受我理解,我也想过找丫丫父亲,也曾走到过他所在的城市。
只是......我当时和他的身份太天差地隔,又有各种各样的束缚恐惧,以至于没迈出去。”
“所以,他是谁?”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暗哑的询问声响起,飘荡在宽大的卧室里,富有回音。
兰溪溪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一身高贵的薄战夜站在门口。
他刚游过泳,身上披着一张大毛巾,未遮住的地方以及露出的手臂,肌肉格外紧实分明,充满野性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