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直望着她:
“你想多了,我来找你,是质问你为什么对小墨动手?推小墨?就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这么对他?”
兰娇面色一紧:“谁说我推他了?看看我手上的伤,是他自己发病咬人。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莫南西,他是不是经常发疯,连战夜的屁股都咬?
就是一条疯狗,搞得我不能工作,烦死了。”
话语里有着明显的烦躁,厌烦。
兰溪溪怔住,疯狗?烦死了?
这些词汇,竟然是用到一个小孩子身上?还是兰娇她自己名义上的儿子?
她忽然看透,兰娇的冷漠无情,超出她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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