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拿消毒的东西。”
挨了骂,还挨了打。
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宁月惶惶的点了点头,立即跑进了卧室。
傅邺川直接跟了进去,堂而皇之地,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着急忙慌的翻箱倒柜。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动手的时候我看你也没手下留情啊!”
宁月咬了咬下唇,动作微微一顿。
她头也不回的低着头找医药箱,一边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我可不是先动手的人,是你逼我的,我总得有点自保的意识吧?”
傅邺川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
他在背后看着,浅浅的叹了一声:
“宁月。”
他喊了她一声。
宁月没回头。
他突然开口:“你来跟了我吧?”
他的嗓音低沉,纵然楼下音乐声鼓噪不已,可是他的话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宁月怔了一下,这会儿才转过身来,听到他的话,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她手里拎着找到的医药箱,站在那里,茫然无措,一动不动。
傅邺川目光漆黑的凝视着她。
他的身材高大,周身气势凌人,矜贵。
纵然是坐在那里,整个房间也显得有些狭窄逼仄了。
与他的阵势格格不入。
良久。
宁月顿了顿,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说又想到法子来羞辱我了?”
她目光戒备,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傅邺川抿唇,浅叹了一声,目光晦暗,视线掠过浓黑的夜色,嗓音沉静下来:
“我没跟你开玩笑,如你所说,我离过两次婚,还有个孩子,像我这样的人在婚恋市场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光顾。
我总不能去找一个整天算计着我家产的女人吧,圈子里那些所谓的名媛,哪一个不是别有用心?
说不定傅云澈哪天就会意外的被死亡,然后资产全部改姓。”
宁月静默了片刻,终于冷静下来了。
听出来傅邺川此时是冷静理智的,并没有要羞辱她的意思。
她微微松了口气,拎着医药箱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消毒棉签,递了过去:
“没想到你看的还挺远,什么豪门龌龊事儿都预料到了,居安思危,是个好事儿。”
傅邺川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没有伸手接过来棉签,反倒是往前倾身,将整个头部靠近她。
没有镜子,总不能让他自己上药吧?
他沉吟了几秒,看着她说道: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你是同意了?”
宁月弯着腰,消毒棉签骤然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