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有自己的圈子,有好友,有钱,有颜,有众多爱你的人,而我,不过是你人生当中不算很重要的一个存在。&r;&;你很聪明,你对每一件事情的存在都是平分的,工作,孩子,父亲,好友,丈夫,这些人被你平均分成了五等分谁也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看起来公平,但实则,最为残忍,谁也不是你人生当中的特例,谁也不是最重要的,因此,我才会从未在你身上感受到半分安全感,你对于丈夫、好友的爱,都是均等的,即便往后我是陪你到老的人,也没有任何特例。我觉得自己在你人生中可有可无,但我不甘,又惧怕,我嫉妒沈南风陪伴你这么多年的源头就在于此。&r;&;当我知晓自己跟沈南风在你心里站着同等份位时,我险些将自己逼疯了。&r;
夜风渐起,树叶飒飒作响,些许温凉的风吹乱了沈清的短发,若是细看,定能看见她隐忍的面庞及颤栗的指尖。&;婚后五年,你鲜少主动联系我,你很体贴,从不过问我的工作,从不过问我的私生活,也从不过问我的交友圈,我唯独在你身上看到我与旁人不同时,是你因严安之的事情同我闹,彼时,我恨不得能让严安之一直留着,让我能感受到你的在乎,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留不得。&r;
他手中的香烟已经不知是第几根了,而保镖在听闻陆景行开口与沈清说第一句话时都纷纷钻进了车里,此时望着外面的景象,美好之余竟都觉得有些心酸。
这是他们的总统啊!&;往常,只有我一人尚且还好,自从有了辰辰,你对我的关心分了一大半给儿子,说来也是可笑,我找了那么多借口让母亲帮着带孩子,无非是不想让那小子占据我们二人的独处时光。&r;&;你爱我,但你给我的爱是与大家一样的。&r;三毛说: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不要了。
可说出这话,也需要绝对的勇气不是?
他没这个勇气。院子里的香樟树散发着阵阵影响,蝉鸣声不绝于耳,温凉的风吹来,让树上的鸟儿吱吱喳喳叫了几声。
沈清视线依旧低垂望着陆景行,而后者的声响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仅是站在院子里抽着烟,身影如此孤寂与单薄,沈清俯视着他,将他周身情绪悉数收进眼里。
凌晨两点的瑶居安静的可怕,安静的能听见任何一种声响。
很恐怖,至少沈清如此认为。
当一切都清白了的时候,在无任何东西可以做掩护。
清白的摆在眼前,一切都透明了。
陆景行淡淡的言语,以及他脚边的那一片烟头,足以证明他们今晚的谈话有多难以启齿。
陆景行爱沈清,爱到不敢言语。那种感觉,何其凄惨?
他想要获得沈清的关心,但知晓,她素来不是个喜欢麻烦的女子,便一直不敢去打扰。
他想要沈清的关爱,但却不敢言语。
他深知自己在沈清心里不过也是那个五分之一,亦或是十分之一。
他虽身为她的丈夫,身为她儿子的父亲,但从未享受到任何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