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棉花,沾了碘酒在注射处擦拭。
流年看着他并不熟练的动作,越发起来疑心。
他虽然伤得重,但身上都是皮外伤,做消毒止血处理,再开一些药内服即可。
之前他做封御年助理时,也帮受重伤的人处理过,根本不需要注射药物再治疗这么繁杂。
就在注射器针头即将扎进他皮肤的一瞬间。
他手腕一翻,反手握住了那医生的手,一把将他推开,怒喝道:“你不是医生!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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