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待会再跟老婆解释,好不好?”
盯着眼前浑身脏乱的女人,他心疼不已。
连日来见不到笙歌,他整晚都失眠,笙歌被迫在地下室受苦,他得做点什么。
至少自己受点罪,弥补笙歌这些天的苦,他才会心里释怀一点。
笙歌大概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不爽的揪了揪他的俊脸,“这么想找虐,那回去以后,我给你来顿狠的,让你挨顿永生难忘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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