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赎罪,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选择告诉笙笙?”
鹿琛回头,两人目光对上。
告诉她有用吗?
自己从小看护到大的妹妹,他太清楚她的脾气。
哪怕他病得起不来,只要事情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她都会觉得是苦肉计,只会适得其反。
他收回目光,松开纪御霆的手,继续下楼。
纪御霆没拦着,只是冷不丁的说:“你现在做的这些,笙笙不是亲眼看到,哪怕看到,她也不信。”
“虽然很多事,都是鹿雅歌做的,但鹿琛你,才是整件事伤她最深的人,你欠她的,是真诚的道歉,但你根本就不懂该怎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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