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谋取,我是护不住的,我也,不会再护她了。”
笙歌静静听着,洞悉着他的每个表情。
半响,她轻笑,“看来你这本书没白读,的确比以前看淡了许多,倒是有点长进。”
这段时间以来,这是她对鹿琛最平静最温和的话语了。
鹿琛惨白的唇边也勾了勾笑,挪了挪淤肿的膝盖,跪着面向她。
哑着嗓音,向她真诚道歉。
“丫头,之前的事是大哥错了,大哥现在才明白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对你的伤害有多大,这段时间,哥是真心实意的赎罪忏悔,你能不能原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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