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受到的各种,她好象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不相信眼泪,外面的人看来很可怜很悲惨的事情,在这里天天都在发生。
管教们习以为常,犯人更是无动于衷,按男人婆的话说:自己满屁股流鲜血,谁还管别人长痔疮。
可问题是,这种劳教体制会达到管理者的初衷吗?受过这番炼狱洗礼的人出去了会便成什么样子,是好了还是更坏?
她真是不敢想像,蒙铃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烦恼的事情,想这些问题让她头疼,也许,对下个会见日的期盼,就成了让她一天天坚持下去的唯一希望。
她们两人又聊到了在外面的一些情况,男人婆说:“我过去在柳林市开了个洗浴中心,天龙池,听说过吧?”
蒙铃确实没听说过,但当然不能说不知道啊,就说:“我知道天龙池,还去洗浴过,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男人婆说:“咱们有分工,我负责采购,成天在外面跑,你当然看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