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改一下分成比例啊,改一下其他条款,也想分一下咱们的海外票房?”乐泽翰一边给杨逸泡茶,一边呵呵笑道,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许小强唱歌的水平还比不上杨逸呢,听着他磕磕碰碰还跑调了的几句歌声,旁边都传过来几道憋不住的笑声,让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杨逸刚才烤的那支因为疏于看管都焦了。
所以,乐泽翰吐槽邹泰伯老奸巨猾,杨逸也只是轻飘飘地点了一句。
但杨逸这个人比较重感情,之前没有怪罪邹泰伯,乐泽翰也没有找到正当的理由,只能是一点点地限制邹泰伯一方的投资份额。
“就直接拒绝,我说这个没得商量。我们木木影视的项目,没少给伱程万年赚钱吧?大家合作得也算愉快,何必节上生枝?更何况,海外市场本来也不应该是你们的份额,那是我们家杨导拼死拼活,才打下来的江山,不信,换别的导演,看他们的电影在海外卖不卖得开?”乐泽翰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不,2030年最后一天,大伙儿来杨逸和李梦菲家里烧烤聚会,一块跨年。
这不,在开完会之后,杨逸拉着乐泽翰,跟他谈起了这些人的事情。
“逸哥,树先生的状态,是不是有点像你写的那首歌,《白日焰火》里的,‘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也没有见过有人,在深夜放烟火’.我不是说树先生唱歌,就是说他每次看见火光想起被父亲害死的哥哥,是不是就有了一种游离的状态,就想着摇摇晃晃地跳舞,跟《白日焰火》最后张自力在舞厅的跳舞一样?”
“还差一根烟,逸哥,树先生抽烟抽得猛。”廖春生把烤好的鸡翅递过来。
“还差一点,你把胳肢窝夹起来,手别收回去。记住你的双手就像你自卑的人生一样,无处安放!”杨逸在旁边指导。
当然,最精髓的其实还要属树先生抽烟的动作,那种迷离的眼神,那种迷茫的状态,那种自我慰藉的懦弱感,如果许小强没演出来的话,就根本无法塑造出一个完美的树先生!
所以,在杨逸说了很多之后,许小强也站了起来,在稍微空地一点的地方,耷拉起眼皮,微张着双臂,开始感悟起了树先生的精神状态。
“因为长期被生活压抑着,精神憋屈着,甚至无奈已经成了习惯,导致树先生自此至终都不是一个敢于反抗的人,如果敢于反抗,他就不是树先生了!所以,你在演他疯疯癫癫的状态时候,不能照着生活中,或者你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发疯了到处乱咬人的疯子去演。”
杨逸也看得出来,邹泰伯是觉得他好说话,才绕开了乐泽翰去找他这个导演说情。
“不只是这些,还有他对二猪的报复,对村长、对瑞业集团的报复,甚至还有他在艺馨的辅导班工作,觉得自己也像艺馨那样光鲜亮丽、成功有钱,甚至还能像诗人一样,给张小梅写诗,从而让张小梅喜欢上他,但实际上,他邋里邋遢的形象,已经让张小梅拒绝了。”杨逸说道。
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年,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