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傻狍子,被勒的吸不上气,痛苦的念叨了两声。
“行了,下来吧。”二组组长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吊着的傻狍子如蒙大赦,左胳膊揽住树干,右胳膊费了半天的事,好容易解开了武装带卡扣。
然后,人在空中荡了两下,手一松,总算脚踏实地了。
“到后面去找卫生队,赶紧弄口热乎饭吃。”左面和二组组长一组的老鸟比较心善,好心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班长。”傻狍子背靠着树干缓了口气,垂头丧气的拎着武装带往来路上走。
二组组长和同组的相视苦笑,彼此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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