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怕是他皮痒了,找不痛快。
想到这,战擎渊踹了他一脚,这力道,疼的程然抱着腿躺在沙发上龇牙咧嘴的瞪着他。
狗日的,程然当然看出来了,他在警告自己。
他像是这么没有原则会上兄弟女人的人嘛。
“林暮呢,到哪了?”战擎渊这话是对着程然说的,但手却将茶几上那个精致的果盘推到了乔穗穗的面前。
“刚刚打过电话,已经在路上了,差不多五分钟就要到了。”
“这小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四年前说出国就出国,这几年除了过年能见到他人,平时压根就没影儿,这次终于说要安定下来了。我说,你和林暮那么深的交情,当初他走的时候,就没告诉你为啥?”程然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战擎渊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林暮走的时候急匆匆的,还真没说。只不过,后来每次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从他的语气里战擎渊听出了落寞和失望。
他又不是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人,玩的再好,也会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的,他没那么八卦。
所以,一直都没问。
“等会儿他来了,你问问。”
艹,那还是算了,林暮这人,平时看着笑眯眯的,但腹黑起来,比战擎渊好不了多少。真把他惹急了,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