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将嘴里的食物吃完，面色平淡的开口：“还不错。”
乔穗穗嘴一撇，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也不好意思去争论这种事情，太幼稚。
不过当前的情况，干正事是最合适不过的。
乔穗穗早就吃饱了，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满脸谄媚，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战总，我呢，就那么一点小小的好奇心，你就满足我一下呗。”
战擎渊继续吃着饭，显然是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乔穗穗笑容一垮，真的很想把菜撤下去。
她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思考了一会，决定破罐子破摔，直接问他。
“战擎渊，我就是问你程然的事情，你有必要给我甩脸色吗，我就只是替凌晨问一下，你回答我的问题有那么难么，饭你也吃了，你还是不说，真是要气死我了。”
战擎渊夹菜的手一顿，视线从菜移到了乔穗穗的脸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崩了一下，为了确认什么，战擎渊开口说了一句：“谁让你问的？”
“凌晨啊，还能有谁，除了她还有谁这么关心程然，我吗？”似乎是没想到战擎渊会这么问，乔穗穗将脑子里想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说完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了下唇，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现在情绪不太好。”
就在乔穗穗以为战擎渊会让自己滚出去的时候，战擎渊却开始给她解释程然的事情：“他只是因为被集团打压心力交瘁，所以有些力不从心罢了，没什么大事。”
“哦。”乔穗穗一边听，一边实时发送给凌晨，而那边的凌晨也回复她，说程然的状态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