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稀缺的东西自然就会成为宝贝,尤其琉璃球晶莹透明,妇人可以拿来当做珠宝收藏,而男子则可以当作玩具,拿在手里把玩。
而京城之地,达官显贵和闲人非常多,所以小小的琉璃球,目前还属于稀罕之物,自然价值不菲。
“老二,也不知在等个什么劲儿!”
张鹤龄忍不住说道,“你就在那儿埋头写东西,有意思吗?以前也没见你用功读书……要是你真用功的话,咱家就靠你考科举了,何至于让爹去当什么国丈?”
张延龄道:“大哥,你要是觉得无趣,先走吧。我在这里等。”
张鹤龄凑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老二,我且问你,后院那些女人是谁?”
“是这里的丫鬟,还有……唱戏的女戏子。”张延龄随口回道,“这里是爹金屋藏娇的地方,你知道什么叫金屋藏娇吗?”
“不知道,你说来听听。是不是……那些都是爹的女人?以后都要做我们的姨娘?”张鹤龄显得颇感兴趣。
张延龄皱眉,抬头问道:“你不是嫌无聊吗?不去做点儿别的?说这作甚?”
“着什么急?问你,就回答我呗?”
张鹤龄陪着笑脸道,“你放宽心,我不会去碰的……那是爹的女人,我知道,男人对这东西看得很重。
“就好像我也会娶妻生子,你以后千万别惦记你嫂子。”
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问道:“你这梦,做得未免早了点吧?”
“不早,不早。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算白天补一觉,做个白日梦,也是极好的。”张鹤龄笑眯眯道。
张延龄道:“我是说你的年岁……就算你要成婚,大概也要等个两三年,何必这么早就去在意这种事?还是说……你就是按捺不住,平常见到女人就想入非非?”
张鹤龄感慨道:“以前不觉得,可现在嘛……那如花似玉的漂亮妮子,谁不喜欢呢?老二,回答我的问题。”
张延龄叹道:“这事你会告诉娘吗?”
“我才不说呢。”
张鹤龄道,“我要是告诉娘,不但爹会打断我的腿,娘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我给自己找麻烦干嘛?”
就在张延龄觉得眼前的大哥还算是个“好人”时,突然张鹤龄又笑眯眯道:“但要是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我再去跟他讨点儿零花钱,他就不能不给了……嘿,我开玩笑的,你且说。”
张延龄苦笑着摇摇头,当即把什么叫金屋藏娇说了一下。
张鹤龄听完后,感慨道:“这有钱有势的人,做事就是不一般,你说女人养在家里不好吗?非要在外面找这么个宅子安置?”
“大哥,你不懂,等到了年岁,家里有了母老虎,你就明白其中诀窍了。”张延龄笑道,“我也不是在偏帮爹,实在是……这就是他的人生目标,我挡都挡不住。”
张鹤龄道:“那以后……我也有?”
张延龄笑道:“事在人为嘛……不过首先你得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