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程蓉音酒店的经理还是什么，只是这两人的之间的相处似乎又不像是上下属的关系，好生奇怪。</p>
明铮只问了他们要什么，并没有问程蓉音，但是端过来的时候，却是一杯无糖美式咖啡。</p>
顾淮跟她说过，程蓉音跟他一样都喜欢喝咖啡，并且一样不爱加糖。</p>
明铮显然熟知她的喜好。</p>
“你们俩的。”</p>
戚玥回过神，接过来道了谢，转头的时候，瞪了今天不太配合的小家伙。</p>
戚睿恍若未觉，奶声奶气道，“谢谢爷爷。”</p>
戚玥一愣，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瓜，“什么爷爷，是叔叔。”</p>
明铮估摸也就四十岁左右，叫爷爷，未免把人叫太老了吧。</p>
明铮却显得十分高兴，“叫爷爷没有错，是该算爷爷辈儿的。”</p>
说着看了眼程蓉音，后者垂着眼帘，并没有说话，注意力似乎都放在面前的书上面。</p>
明铮垂眸笑了笑，眼角有淡淡的笑纹闪现，没再说话。</p>
“奶奶，我可以看那本书吗？”</p>
小家伙指着程蓉音面前的一本时尚杂志，奶声奶气的问她。</p>
戚睿长得肉乎乎，五官却十分漂亮，尤其用这自己特有的童声说话，真的很难让人拒绝。</p>
“可以。”</p>
程蓉音将那本书递给他。</p>
小家伙又是礼貌的道谢，虽然年纪很小，但是教养却非常好，恍惚间，程蓉音就想起顾淮小时候的样子。</p>
她的性格，天生比较冷淡，对顾淮纵使疼爱，也很难表现得像别的母亲那般亲近，而顾淮的性格又像她，想要什么从来不会主动张口提，等她开始察觉他么母子之间有些疏远的时候，顾淮已经长大了，有些亲近的话，就更难说出口，久而久之，母子之前就形成了如今这种模式。</p>
程蓉音看着戚睿在发怔，戚玥在一边提心吊胆，她总觉得程蓉音并不是很相信她的说辞，但事实是，从头到尾，程蓉音都没有再问关于戚睿的事。</p>
只是在小孩子开口问她问题的时候，非常耐心的低声跟他讲话。</p>
戚玥坐立难安，熬了一个小时，苏未来电话。</p>
她借口说是睿睿母亲的电话，要送他回家。</p>
程蓉音不疑有他，还问，“要不要让明铮送你们过去？”</p>
戚玥赶紧拒绝，“不用不用，我开着车呢。”</p>
程蓉音倒是没有在勉强，等她带着戚睿离开后，旁边的明铮低语，“那个孩子眉眼有点像你。”</p>
程蓉音没说话，与其说是像她，倒不如说像顾淮，尤其那一身奶膘，像极了顾淮三四岁时候的样子。</p>
这世上会有这种巧合的事情吗？</p>
一个像顾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