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了。
可又一想若是让大小姐再郁气结心下去,还真是个隐患。
绿筠只能深表同情,拿了脉案替他交给了大小姐。
月轻玉正靠在软榻上,翻着书页,知道了又气又笑,事已发生,她能怎样呢?
打老头子一顿么?
无奈的摇摇头,月武打帘进来了,小声道:
“流溪院有动静了,刚才流锦假扮三小姐出府了!”
月轻玉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把东西放回去了么?”
月武称是,月轻玉又叮咛道:“这几日盯紧三小姐,二小姐出嫁前不得出任何的意外!”
她要让月如媚顺顺当当的嫁入端王府去,有她在,定会将端王府闹的鸡犬不宁!
想想便觉着这个场景真是好看极了!
府门口里应外合,不出半个时辰的间隙月如婷便匆匆回了流溪院。
虽仅仅是离府几日,但对于月如亭而言,已恍如隔世。
丫头们听着吩咐安排了热浴,净白光滑的皮肤上赫然满布着紫青的吻痕,恨不得将整张皮剥下。
月如婷觉着浑身都脏极了,一遍又一遍的用浴巾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可回忆如海浪一般袭来,一波波的侵蚀着她的理智,万蛇噬心,千疮百孔。
周身没在水里,发出阵阵的嘶吼,直到溺毙的窒息感才将她拉回现实。
呼~
呼~
月如婷大口的喘着气,淬毒的眼神恨不得将黑夜吞下。
流锦和流光心惊胆战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尤其是流光经历过人事的她,似乎心中明白了些什么。
两股战战,觉着流溪院风水不好,貌似住进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莫名的心中就生了退意...
“进来!”月如婷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
二人快速推门进去,月如婷自顾的穿好了衣服,流光拿了干帕子给她绞干头发,流锦则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细细说与她听。
“蠢货!”得知月如媚出嫁前搞出这么一出戏,婚前禁足,忍不住骂了出来。
随后嘴唇勾了勾,正是她蠢才好办呢!
“明日找个没人的时候请了李府医过来给我把脉!”
流锦道:“小姐若是觉着身子不爽快,不如还是让赵府医看看吧,论医术还是...”
说话间瞧见三小姐眯缝起了眼睛,吓得一个寒噤,立刻俯身请罪下去:
“奴婢多嘴,请三小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月如婷两指掐起流锦的下巴,语调冷酷道:“若我再从你,还有你,嘴里听到一句废话,我便拔了你们的舌头!”
说完目光瞟向流光,两人吓得俯首表忠,她们的生死只在小姐的一念之间。
狠的甩开了流锦的下巴,长长的指甲从下巴处刮下一层表皮,立刻红肿了起来,纵使疼也不敢吭出声来。
“云榭院有个杂役叫巧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