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做事莽撞,夜半哭啼扰了小姐清净,跪够一个时辰后方可回西院伺候!”
红衣藏不住情绪的将满心的怨恨露在了脸上,冬香也没了困意,拿上茶点就在外面坐了起来,正好今晚月色清澈,喝茶赏月是最好不过的。
就这么半个时辰过去了,红衣拄着酸麻的腿起身,白了一眼冬香,嘟囔道:
“哼,大小姐就是故意的!”
冬香一下就急了:“你自己做错事心里没数么?再说了你自己愿意跪,干大小姐什么事?”
她愿意跪?她疯了愿意跪?
“你不是说大小姐让我跪够一个时辰么?”
“我只说你扰了小姐清静,我可没说是小姐让你跪的啊,你愿意跪我可不拦着!”
“你!”红衣下死力的指着冬香,可听到屋子里的咳嗽声还是不敢再争吵下去。
月轻玉把事捂在了院子里,可第二天天刚亮西院的人还是恬不知耻的从外头请了大夫来瞧,报上来说是二小姐头上有淤血需要静养否则有性命之忧。
月如媚自导自演的不亦乐乎,月轻玉虽不愿拆穿她但天不遂人愿,刚用完早膳定国公府的人递了帖子慌忙的进了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