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都逊一头?
愤恨的扫落了满妆台的脂粉,杏花粉细腻香甜,跪在地上的红衣直接被呛出声来。
本就心烦这么一咳嗽更是吵的她冒火,生掐了好几把,红衣无辜,面上还得唯唯诺诺的谢罪。
曹嬷嬷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就这智商在宫中活不过一日,王爷怎么会娶她?
“二婶最是狡猾,如何拿捏她?”
“二夫人虽然向来不问外事,可只有四小姐一个女儿...若是二小姐能说动老夫人的话,此事便能成!”
月如媚恶毒的对镜笑了笑,“捏住了如歌,便是捏住了二婶....这沈家还不得乖乖的帮我?”
“可怜二叔这个残废,害的四小姐至今无人上门提亲,也就是本王妃可怜她。
外祖家的二表哥中了举人,身有功名,相貌也是仪表堂堂,也不算委屈了她!”月如媚笑道
这赵府可是夜壶里笃肉--上不了台面!
二小姐所谓的二表哥赵子鹏十六岁中了举人是祖坟冒了青烟了,可细算算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这位举人凭着屁大点儿的功名仗着大夫人的势,贪花恋酒留恋于妓馆,被人一道状纸递进了学正,得亏有个定国公府这门亲戚大夫人花了不少银子才保住了这点子功名。
二夫人能看得上?曹嬷嬷倒是觉着赵家大公子许还有些机会,虽是一介白衣底子倒也干干净净,书香门第人家是极其清高的。
“二公子已有功名,可大公子尚未娶亲若是越过怕是不好吧!”曹嬷嬷迫不及待地说道
月如媚嗤了一下,外祖母如她娘一样是继室,赵家大房乃是嫡出,若是能攀上如歌这门亲事定不会落在大房身上。
就是她愿意,外祖母也不愿意,月如媚可不想听那老不死的耳提面命。
“此事就这么定了,红衣明日拿着帖子请二姨母过府!”
“是!”红衣神色哀怨的应声后连忙退了下去
这样侍候人的日子她简直一日都过不下去
继续留在侯府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纵使再瞧不上二小姐,只能急她之所急,想她之所想了。
“嬷嬷果然是从宫里出来的,有您在,如媚定能牢牢抓住王爷的心!
等我嫁入王府,定不会亏待嬷嬷的!”
曹嬷嬷顶着一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二小姐聪慧,明日老夫人那就看二小姐的了!”
祖母这个墙头草,只要重利诱之还有什么不能成的?
月如媚讽刺的牵了牵嘴角,牵动脸上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口凉气。
这伤口已经结痂当真是比之前还要难看!气恼的将镜子扣翻,淑贵妃,你个贱人!
三房的人赴宴归来,各自回了院里,祁氏看着空落落的房间,想起今日吴湘湘如此寒酸的被接进了府,上车前还听命妇们议论说傛王去了侍妾的房里。
众人当笑话一般取笑她,现下自己的处境与她又有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