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又想侵犯清晨。
“老二,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门外走来一个黑衣西装的男子,清晨听着他的声音有些熟悉。
接着那个男人走进仓库,身后还跟着那个少年。
清晨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抓在这里,少年说他的弟弟得了重病请求清晨给他看看。
接着她感受到头上的疼痛,被人敲了一记闷棍时,现在她的口里发出咝咝的疼痛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强烈。
“好久不见!”杰森厚颜无耻的和清晨打招呼,仿佛这里不是破仓库而是裁缝铺子或者舞会楼。
“呵呵,是很久不见,你还送我这么大的见面礼确实令我意外。”
“你喜欢就好!”杰森露出恶魔搬的笑容,清晨看着他感觉如此陌生。
少年几乎把头埋进了胸口,清晨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农夫与蛇的故事活生生的在她身上上演。
一个星期前,黑衣西装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枪。他洁白的手指与黑漆漆的手枪形成对比,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惊恐的站在对面。黑衣男人饶有兴趣的用手枪对着男孩子,接着几个大汉哄堂大笑。男孩子身体抖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他的裤裆都湿了一片。接着小男孩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进小黑屋。
“带下去!”黑衣男子收回手枪,嘴里的笑意更浓,眼睛里迸发出饿狼的眼神。
少年被迫做了恶人,小男孩是他的兄弟,所以只能对不起清晨。
“带进来!”杰森对着大门口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