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钢炮快要顶不住的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噼啪声以及道道闷哼,四周的拳脚也不再那么密集,直到彻底消失。
钢炮睁开淤青的眼睛看过去,只见那群殴自己的一群人已经歪七竖八倒了一地,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他的眼睛里倒映出最后两名男子被一名瘦高的身影踢翻在地。
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钢炮朝帮自己忙的人影看去。
那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冷峻的脸庞,瘦高的身材,穿一件黑色的风衣。
最引人瞩目的是,此人脸上一道醒目的刀疤从额头直接延伸到半边脸颊,看上去异常恐怖。
“敢在这里闹事,活腻了,滚!”
风衣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地上能动的纷纷爬起身,将那些动不了的搀扶起来,背头男瞪着风衣男子恶狠狠地道。
“多事是吧,我记住你了,小子,不就是这里看场子的吗,这笔账早晚跟你算。”
说完被人架着一瘸一拐离开了。
他身后,十几人狼狈不堪互相搀扶着,顷刻间也走得干干净净。
风衣男扫了满身是伤的钢炮一眼,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朝蓝调酒吧走去。
“唉.....”
钢炮举起手,刚说了一个字,浑身疼痛涌来,他呲着牙,五官扭曲到了一起。
见那风衣男子已经走进了酒吧里,钢炮抬头看了看酒吧的招牌,原地站了片刻,随即也转身上了的士。
他需要找个地方清理一下身上的伤,不然这个样子回到家里,肯定会把那娘儿仨儿吓一跳的。
“华哥,那些人是咱们的顾客,并且也没在场子里生事,你干嘛要追到外面去管他们的闲事,这要是老板知道了,肯定会对你有意见的。”
蓝调酒吧里,一名服务生好心提醒着风衣男子。
后者从他手中接过一杯玛格丽特,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忙。
待服务员走后,他望着手里那杯淡蓝色的液体发起呆来。
.....
虽然钢炮在回家前已经去了趟诊所,该包扎的地方也包了起来。但是脸上的伤却没办法掩饰,只能让医生尽量给他处理。
他还特意换上了车里带着的备用衣裳,结果刚进家门就被王华发现了。追问之下了解了他今天的遭遇,眼圈不由红了起来。
钢炮急忙拉着她进到卧室,手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不要让孩子听见了。
王华紧紧捂住嘴巴,钢炮将他推出了房间,怕被小家伙们看见,他将卧室门关了起来。
....
一家地下赌场里,
这里空气污浊,烟味汗味混迹,外面的赌客忘我地下着注,眼里带着赌徒特有的光辉死死盯着发牌人手里的动作。
被改造成雅间的屋子里一些人正聚精会神地打着麻将,桌子上放着一叠叠鲜红的钞票。
在另外一间比较偏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