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时舍不得抽的好烟,递到了张松清面前:“村长,其实我有个招……还记得咱村那个马长宇吗?”
张松清眉头一皱,接过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你是说马国兴他大儿子?”
“对对对,长宇他小时候不是在后山撞过邪嘛,烧好了以后落了病根,脑子一直糊里糊涂的,到现在还成家。我想啊,要是真找不着文德,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老马商量,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些好处,让长宇顶上去。”
苏有光说,反正马长宇跟苏文德年龄相仿,白家又没见过文德长啥样;再说,老马家两口子上了年纪,正一天天的为那傻大儿的亲事发愁。这要是能谈妥,对双方来说都是件好事。
张松清陷入沉思,始终没有吭声。
苏有光的提议虽然听着还行,却仍然存在许多不妥之处:且不说马国兴夫妻会不会同意这个计划,帮忙隐瞒;他家傻儿子平白无故失踪,圣泉村那边又发现赘婿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两家人串通起来动了手脚。
白家之所以选择苏文德,看中的便是对方的五行八字。自百年前起,他们一直都是按照这个标准选婿。虽然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想找个傻子糊弄过去,绝对是不可能的。
张松清越想越愁,这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自己上哪去找个合适的人来顶替苏文德?
苏有光在一旁揣度着他的脸色,心里估计自己这个计划对方怕是瞧不上了,不由扭头朝屋内的罗梅花吼了一嗓子:“电话打通了没?那畜生到底死哪去了?!”
正说着,院子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一般村子里的人到了时间,几乎都早早地歇下了。要不是为了苏文德的事,张松清也不会来这里商量。现在突然有人登门,且不说对方是谁,找苏有光是为啥,反正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这个一村之长的存在。
张松清朝苏有光使了个眼色,让他别乱说话。
苏有光点头如捣蒜,忙说自己心里有数。
“谁啊?”
苏有光快步走进院内,拔了门栓,小心翼翼从缝里探出了半个脑袋。
借着月光,他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好看的年轻男人。
那人个子很高,背着一个旅行包,身形有些清瘦。
他那一身纯黑的衬衣占了不少灰土,胸前微微有些潮湿,额前的碎发上也布满了汗水,看上去满脸倦容。
玉河村离景区日峰山不远,眼前男人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他是外面来的游客。
“叔,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来这附近爬山的。今天下午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些意外,把脚给扭伤了。”
年轻男人说,等自己一瘸一拐的下山,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回城里的巴士。
他找了一路,总算幸运的发现了这座山脚下的村子。
“我在村里走了很久,别人家都黑灯瞎火的,敲门也不应,只有您这亮着灯。”
年轻男人面色诚恳,说完后生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