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怎么做......”黄保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祖宗对林寒也是极为推崇了,这是一个分明高绝到让人难望其项背的人物,却没有一点让人不适的清高,便是他这样的奴才在眼前这个男人眼中也没有任何低人一等。
“既然是陛下的猎鹰便替陛下盯着这天下芸芸,无论是谁守规矩的话那便是安好,若是不守规矩,便教他们收规矩,言语能让他们守规矩便用言语,棍棒能让他们守规矩便用棍棒,倘若都不能,那么就用鲜血和生命让他们成为规矩的一部分,东厂内卫百骑司握着的是不寻常的权利所需要处理的自然也是非寻常的人和事,和守规矩的人计较就没意思了,保公公懂我的意思么......”林寒看着黄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适合做教导黄保这件事,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又是最不合适做这件事了。
说合适是因为自己算是赵宏最信任的人了,最起码最大可能的避免了眼前这个天子身边人被教坏的可能,后世明朝的宦官可以坏到什么地步,他可是清楚的,由他来做这件事最起码可以尽可能的选择一条比较光明一些的路。
但这也正是不合适的原因,圣人什么的是干不了黑活的,东厂就是给大宁干黑活的,而林寒就算是知道怎么干黑活,有些东西他也是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