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破绽也是在所难免的那个时候‘张管事’那颗棋子还是有些作用的。”
姜尚点了点头，自己为了麻衣老者打断林寒的话头一共三次，正所谓事不过三，更合理对象还是林寒，倘若林寒不起疑心反倒是一件怪事了。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也不希望‘张管事’出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我开始了论证，包括去苏州府路上的谈话，我那个时候想论证的是‘张管事’到底知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了他的潜伏”林寒将目光定格在了那张对他来说无比熟悉，现在又格外陌生的面容之上。
“因为当时谈话的只有你我是吧，‘张管事’若知道，那么只有我告知了，大哥不是也说了或许是先天高手得来的消息？”
“哪有那么多的先天高手呢？
先天高手都是有数的，或许你手里的确有黑衣人这一个先天高手，但是我好歹也是和黑衣人交过手的，黑衣人出现在江南也有好几次了，如果这些东西还分析不出黑衣人八成是被人当成傻子玩傻了，也太小看我了吧。
若是雪山上的黑衣人还有可能做出偷听的事情，但是现在的黑衣人怕是做不到了吧。”
林寒摇了摇头轻飘飘的说到“大哥就没有想过小弟手里有其他的先天高手么？”
姜尚点了点头，假的就是假的，哪怕是大假似真也是假的，别人看不出来，林寒若是看不出端倪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先天高手啊，这个世界上武力的顶点，放在什么地方都是璀璨入星的存在，成达到那个高度的人又怎是藉藉无名之辈，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不是么？”
林寒和姜尚并不像是对手反倒像是神交多年初次见面的友人“寻得自己的道路有勇气有智慧践行并且成功登顶的人，的确很难藏得住，小弟也是侥幸捡了一个便宜若非自己愿意深陷其中谁又能控制的了一个先天高手？”
姜尚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林寒的观点，先天高手的本就是这个世界上璀璨的明珠，黑夜中为数不多的光芒，若不是黑衣人被自己的执念束缚，对一个先天高手洗脑，别说姜尚了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
“羽化登仙，长生不老么？
还真是给先天高手丢人虽说有我命由我不由天一说，但人的命，天注定，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当你一开始选择了一条路后，如果还想得到其他路上的礼物便有些贪得无厌了，而贪得无厌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林寒撇了撇嘴，对于长生这种东西他一向是嗤之以鼻的，相信长生还不如相信轮回靠谱，虽然林寒也不怎么相信轮回。
姜尚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接话，林寒的态度和表情让他很是不舒服，作为仙门的一员，当神仙当久了，难免有些枯燥，遇到林寒这样有趣的存在自然是很不错的一件事，但是就好像他看苍生像是看刍狗一般，这一刻姜尚很清楚林寒看他的眼神和看其他世间百姓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林寒并没有给姜尚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的时间。
“真正让我确定你不是小飞是你我谈话完的几天后的那个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