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丝随着空气落地，像虚无缥缈的风，“事已至此，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p>
话说绝了。</p>
谈老师的心也死了。</p>
她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竟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就好像……天塌了。</p>
身旁的男人还在提醒她，“或者……上诉，重审，让证人改口供，但基本是不可能的。”</p>
隐藏着脚步声，又走近了几步，谢桑心提到嗓子眼，双手冰凉。</p>
什么上诉重审？</p>
什么三年两年？</p>
他们一定不是在说周存声，周存声早出来了……</p>
她这样安慰自己，特意在临车的车窗上看了眼自己的样子，收拾得还算整洁，穿着简洁，等谈老师从车上下来，她再微笑着跟她打个招呼，问问周存声的情况。</p>
谢桑手足无措的用手指梳了梳发尾，想让自己看上去漂亮一些，可谈老师的话，让她动作微僵，“证人？你是说那些可以收买的证人？”</p>
“他们可以被别人收买，一样可以被你收买。”</p>
这怎么会一样？</p>
谈老师不傻，第一次可以收买，可第二次再翻口供，面临的就是牢狱之灾，“谈何容易，等我说服他们，存声也要病死在监狱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