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被她发好人卡要强数百倍，什么好人？他才不要做好人，成全别人，苦了自己，何必如此？</p>
既然坏，就要坏个彻底。</p>
“我无耻？”周庭书微眯眼睛，“我哪里无耻？”</p>
他再无耻，也比不过周存声结了婚还想要谢桑的无耻，这话他不能说，他一说周存声的不好，谢桑便能恨死他。</p>
将周庭书看作神经病，谢桑不跟他计较，狠狠剜了一眼便要走，手腕突然一把被他握住。</p>
那感觉恶心极了。</p>
想到他毒死过许多动物，这双手沾满无辜生灵的血，她便仿佛被咬到了手一般难受，他现在是害动物，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杀人了？</p>
又或许，他根本真的杀过呢？</p>
谢桑脊椎都开始变冷，她甩开周庭书的手，又打了他一巴掌，退开几步跟他保持距离。</p>
这一幕好死不死被秀姨看到。</p>
她冲过来，放下碗筷，手触着周庭书被打红的脸，“……桑桑，你，你们就算吵架了，也不能动手啊。”</p>
周庭书摆正了脸，不知痛感似的，藏在冷淡眼眸下的，是得逞的笑，“没关系，是我让桑桑不高兴了。”</p>